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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她才認出站在宋清霜麵前的男人是傅寒霖。不知道宋清霜在和傅寒霖說些什麼,傅寒霖微微頷首,露出微笑。“傅大哥。”付胭走近。傅寒霖轉過頭來,無邊框的眼鏡後一雙溫和的眼眸看向她,“胭胭。”付胭麵不改色地走過去,“你怎麼在這裡?”“之前手臂骨折的地方有些問題,來醫院拍個片子。”是阿吉綁走了她的那一次,傅寒霖為了追那輛車,車子撞向了橋邊的石墩,手臂才骨折的。付胭擔憂道:“結果怎麼樣?”傅寒霖故作輕鬆道:...然而秦恆還沒來得及深思,儲物艙裡傳來季晴的聲音。

擔心她會害怕,秦恆在她喊完第一聲,就開門進去了。

讓她知道,他一步都沒有離開。

看著她坐在凳子上,腿上搭著那條褲子,而褲腿垂在一邊,隱約露出白皙的腿部肌膚。

秦恆下意識鎖緊門。

“又要麻煩你了。”季晴看向別處。

秦恆低嗯了聲,臉頰微熱走過去。

他蹲在季晴的麵前,把褲子往下扯。

褲子穿到一半,他攥著褲腰,“先抓著。”

季晴抓著褲腰的同時,不小心小指勾了一下秦恆的手心。

秦恆呼吸一緊。

他將季晴扶起來,讓她靠著自己。

剛準備要給她拉褲腰,季晴紅著臉,冷靜地說:“其實我可以自己穿。”

“你剛才怎麼不……”

“你不也沒想到?”季晴反嗆他。

剛才的確兩個人誰也沒想到,季晴在站起來之後是可以自己把褲子褪到膝蓋,再讓秦恆幫忙從石膏的地方脫出。

秦恆剛要說話,季晴的聲音堵住他的嘴,“被佔便宜的是我,我還沒說什麼呢。”

“我佔你什麼便……”

秦恆話還沒說完,腦海裡自動浮現出那片薄透的蝴蝶。

他自知理虧,不僅看了,還在腦子裡輪番播放。

季晴要是知道了,不打死他纔怪。

季晴因為雙手都抓著褲腰,上半身是全部靠在秦恆身上的。

穿褲子時,身子晃了晃。

她身上唯二有肉的地方之一緊貼在他的胸腹處。

摩擦又擠壓。

秦恆轉過頭深吸一口氣,扶著她細腰的那隻手不禁收緊力道。

本意是想穩住她,卻沒想到兩人越貼越緊。

直到季晴穿好褲子,秦恆才鬆了一口氣。

他背季晴出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經過一片露天的地段。

難得的沒那麼燥熱,有微風吹來,身體擦過之後又迎著風,季晴此刻是說不出的慵懶舒適。

她指著天邊一顆璀璨明亮的星星,“那是什麼星?”

秦恆順著她指的方向,“天狼星。”

微微側頭看了季晴一眼,知道她可能不太瞭解,便說了一個她知道的詞,“在國內,我們更習慣叫它啟明星。”

果然,季晴的表情有一絲的恍然大悟。

她正想問啟明星不是應該冬天才能看見,而且是快天亮的時候嗎?

然而很快,她就意識到這裡是南半球。

“你懂得還挺多。”

秦恆揹著她,走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將她放在修建救援艙時產生的廢料上,幾塊搭起來的,平整堅硬的板。

放下季晴之後,他先把季晴用過的水倒了。

隨後坐在季晴邊上,“這雖然不是常識,但是知道這個也不足為奇。”

“你還挺謙虛。”

秦恆忽然問她一句,“為什麼不遠萬裡到智國來談生意?”

“想賺錢。”

季晴給了他一個既庸俗又誠實的回答。

“季家的發展已經很不錯了。”

季晴低頭,用沒受傷的那隻腳的鞋尖劃了劃地上的土,“還不夠。”

秦恆蹙眉,“什麼還不夠?”

“季家還不夠強大,我也不夠強大。”季晴勾了一下唇角。

在秦恆的印象裡,季晴很自信,甚至當年生物不及格,她也能理直氣壯。

可這句話,他聽出了不加掩飾的慾望和自嘲。

季晴也會自卑?

“是有什麼想要得到的嗎?”秦恆目光落在她打石膏的那條腿上。

因為坐下來之後季晴受傷的腳沒地方放,隻能抬起來懸著。

秦恆看著都累,主動將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墊高,不會導致下肢充血。

“有啊。”季晴看了他一眼,隨後移開視線,看向天邊的天狼星,“一直都有。”

秦恆猜不到她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了一會兒,彷彿才沖淡了剛纔在儲物艙裡的尷尬。

可等秦恆將季晴送回去之後,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她肌膚的觸感,以及手被她細滑的雙腿夾住時,他起了反應。

一閉上眼,腦海裡再次想到那隻蝴蝶。

秦恒大步朝休息艙走去,找了一瓶水,一口氣喝完。

周琰從外麵進來,“剛纔在外麵,和你高中女同學聊什麼呢,聊那麼久?”

周琰在看到秦恆去找季晴之後,就去忙其他事了,等他有空了又看見秦恆和季晴在外麵聊天。

以為他們就一直在那裡。

“沒聊什麼,看看星星。”

周琰樂了,“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你看還珠?”秦恆的表情耐人尋味。

“我妹妹看,看了好幾遍都能背臺詞了,我耳濡目染了……不是,你轉移話題?”

秦恆將空瓶子給他,“幫我丟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

隔天季晴拆石膏的時候,被周琰看見了。

他轉頭就把這事告訴秦恆,“高中同學在拆石膏了,你不用過去看看嗎?”

秦恆覺得周琰雖然是混血,但他骨子裡還保留著中國人會拐彎抹角調侃人的品質。

“是我的高中同學,你別一口一個高中同學高中同學地叫她好嗎?”

周琰鄭重點頭,“那你去不去?”

秦恆早已放下手裡的事,轉身往外走。

醫生正在叮囑季晴一些注意事項。

她的骨折不算嚴重,石膏綁了一週,剩餘的就靠自己恢復。

季晴剛準備下床,突然一隻大手扣住她的手臂,“醫生前腳剛走,你又要調皮了是嗎?”

季晴被當場抓包,臉不紅氣不喘,“拆石膏我不能高興高興嗎?”

“高興可以,但你別太過分,醫生是不是說腳還不能落地,並且還要繼續拄柺杖?”

原來他早就來了。

否則怎麼能把醫生的原話複述出來?

季晴挑眉,“如果我不遵醫囑呢?”

秦恆從醫多年,第一次遇到當著他的麵叛逆的人。

關鍵這個人他沒有一點辦法。

秦恆抓緊她的胳膊,低沉道:“不遵醫囑,那你聽不聽我的?”

季晴微微一愣,目光認真地看著他。

而後說了一句令秦恆渾身難受了好幾天的話。

季晴一字一頓,慵懶又隨性,“我這輩子隻會聽我男人的話。”子!”霍銘徵抬手,摸到她一臉的淚。心疼又內疚。手掌在她的腦後摩挲,“不騙了,再也不騙。我可以給你醫生的電話。”“你們提前串供好了!”付胭吸鼻子。霍銘徵說:“我讓秦恆拿季晴發誓,他不敢說謊。”“你別說他了,他會偷換概念,我已經不相信他了。”“那你信誰?”“我信你個鬼!”付胭撲進他的懷裡,越想越難過,她跪坐起來,抱住霍銘徵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泣不成聲。霍銘徵的心都被她哭亂了。“別哭了好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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