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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受到手傷的影響,才沒有盯著霍銘徵,讓他一次次鑽了漏洞。“怎麼,想追回她?”季臨冷著臉看向霍銘徵。霍銘徵目光從付胭的車尾收了回來,微微側身吩咐曹方,“叫一輛車在後麵慢慢跟著,確保她安全到家。”他特地強調了慢慢兩個字,別人不知道,季臨可太知道付胭的車技了。半山腰上這條路,付胭頂多開三十碼。霍銘徵這是擔心付胭。他嘁的一聲,“聽沒聽過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他自問自答,“不對,霍總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聽過...聽她男人的話!

秦恆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一股氣,緊攥住她的手腕,“不是不準備談戀愛結婚嗎,你哪裡來的男人?”

“誰說一定要談戀愛或者結婚纔能有男人?”季晴彎起唇角,輕笑一聲。

秦恆第一反應就是火包友。

他回國後和季晴接觸的次數不多,但再過幾個月,季晴就二十九歲生日了。

再加上她工作壓力大,想要解決生理需求,這個是很正常的。

女人和男人一樣,解決生理需求都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問題的關鍵是……

秦恆越想心裡越堵得慌,脫口而出,“你喜歡什麼樣的?”

季晴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他身上,“我喜歡不太聰明,有點愣的。”

她一邊說,秦恆一邊往自己身上套。

哪一點都和他不沾邊。

認識到這一點之後,秦恆的胸口就像堵著一團棉花。

呼吸困難。

然而當他看到季晴似笑非笑,像在調侃人的表情,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你該不會是在故意點我吧?”

季晴嘴角勾了勾,“昔日秦大學神果然寶刀未老,還是聰明得叫人討厭。”

秦恆是真的服了她了,“我哪裡愣?”

“你不愣,我愣。”季晴腦海裡閃過十年前,她隻身去紐約找他那件事。

事實上離開鬱蘭的視線後,她去找秦恆了。

什麼照片,她要的是眼見為實。

幸好鬱蘭給她看的照片裡有顯著的地標建築,她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就行。

她下車站在廣場中央,尋找秦恆的身影。

就在她以為秦恆可能離開這裡的時候,她看見趙晚星挽著秦恆的胳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最重要的一點是。

秦恆沒有推開趙晚星。

當時,她沒有走過去站到秦恆麵前,而是隨手攔了一輛車,去往機場。

回國。

季晴在想,當時的她真的夠愣,夠一根筋。

瞞著家人一個人漂洋過海隻為要一個答案。

而當答案血淋淋地擺在她的麵前時,她才知道其實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勇敢。

回國之後,她大病一場。

回想起那時候的事,季晴覺得遙遠得彷彿是上個世紀的事。

秦恆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卻也不想跟她爭,“你是季道理,你說得算。”

說著,他將季晴打橫抱起來,沉著臉轉身。

動作卻輕柔地將她放在病床上,“拆石膏不是脫拐,你要走路,估計也得再過十天半個月。”

季晴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你還霸道起來了?”

“沒有人規定隻有總裁能霸道,更何況,我這不是霸道,是跟你……”

“講道理。”季晴搶了他的話。

秦恆無話可說。

他靜默地看了季晴一會兒,突然問道:“肚子餓不餓?”

季晴點了一下頭。

秦恆每天都塞東西給她。

有些是醫療隊發的,有些是當地居民給他的。

他自己都是將就著隨便吃點,好東西全部給季晴了。

但他每次都說,他那裡還有很多。

那些東西季晴都吃膩了。

秦恒大概也猜到,“泡麵吃不吃?聽說這款泡麵是我們這個年齡人的童年回憶,我沒吃過,不知道怎麼樣。”

“劃峰三鮮伊麵?”季晴能記住的就是這個了。

秦恆有些意外,“是。”

泡麵是國內企業家提供給救援隊的賑災物資。

季晴接收到秦恆感到意外的眼神,清了清嗓子,“以前我在濱城吃過。”

既然她吃過,秦恆立馬轉身去拿泡麵。

“等等。”

季晴叫住他。

秦恆回頭,隻聽季晴說:“用你的搪瓷杯泡,味道更正宗。”

秦恆沒吃過,不懂泡麵還有什麼正宗不正宗的。

但既然大小姐發話了,他隻能聽著。

五分鐘後,他走進來,手上空空的。

季晴以為他沒拿到泡麵。

秦恆走上前來,卻說:“泡麵味道大,不太方便在這裡吃。”

這間艙室安置的是傷情相對輕一些的傷患,大家基本上能自己解決吃飯問題,季晴如果明目張膽在這裡吃味道重的東西,難免會影響到其他人。

最重要的是,秦恆覺得這樣不禮貌。

“就你事多。”季晴嘴巴這麼說著,卻翹著受傷的那條腿坐到病床邊。

秦恆很自然地轉過身,在她麵前蹲下。

季晴趴在他寬厚的背上,問他:“去哪吃?”

秦恆一時嘴快,“老地方。”

兩人的腦海不約而同回憶起前天的畫麵。

秦恆又想起那片用幾根黑色細繩綁著的薄透的布片。

他深吸一口氣。

季晴目光落在他泛紅的耳根子,要是在以前肯定要挑逗他幾句。

她移開視線,摸了摸自己同樣發熱的耳朵。

季晴坐下後,秦恆小心翼翼開啟搪瓷杯的蓋子,以防萬一熱氣燙到她。

他將筷子遞給季晴,“第一次泡,不知道行不行。”

季晴看了一眼,“看上去還行,這個不是技術活,連季臨都會。”

“你是不是把他說得太菜了點?”秦恆坐在一個箱子上麵。

季晴拿筷子攪了一下泡麵,讓調味品分佈均勻。

“他在廚藝方麵的確沒有天賦,和付胭半斤八兩。”

付胭。

季晴見他在思索什麼,出聲道:“你不知道付胭?”

“知道,阿徵的堂妹,長得特別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季晴目光有些意味深長,“我以為在你眼裡女人都一個樣。”

他還知道付胭特別漂亮。

不過的確特別漂亮,她身為女人都心動,想把人騙到季家來,當她的弟媳。

奈何付胭和季臨兩人不來電,一問怎麼不試著交往,兩人就開始滔滔不絕對方身上的缺點。

太瞭解彼此,以至於動不了其他心思。

“我也是有審美的。”

秦恆說著,突然季晴停下筷子,“我看你審美就很一般。”

她佯裝隨口問了一句:“你有跟趙晚星交往過嗎?”

秦恆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會問起趙晚星,他想也不想地否決,“怎麼可能,我又不喜歡她。”

季晴回想起那天的畫麵。

難道是鬱蘭派人跟蹤她,知道她去找秦恆,而提前聯絡上趙晚星,在她麵前演一齣戲?作成的藥,透過腦電波探測到起作用了,他再服下解藥,所以他出國三天時間就是為了做這件事。”宋清霜自從恢復成單純的抑鬱症後,對很多事都漠不關心了。時間好像在她身上靜止了一般。但她記得,住院期間,霍銘徵沒再去過醫院找付胭。因為她每次都抓著付胭的手睡,付胭出去超過五分鐘她就會亂叫,霍銘徵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她以為,他是知難而退,又或者是放棄付胭了。沒想到他居然出國,去做這件事情。秦恆站起身來,“這些話阿徵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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