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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邊被一群流浪漢拖到角落侵犯,聽說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衣不蔽體昏睡在馬路邊。霍銘徵晚上回老宅,聽管家說老太爺沒吃飯,他放下手頭的檔案,進了裡屋。“明天訂婚的請帖都發出去了,霍家從來沒丟過這麼大的人!”老太爺靠在床頭,床頭開了一盞燻黃的燈,燈光調暗,亮了他頭疼。“訂婚宴照辦。”霍銘徵整理袖口,撣掉雨珠。“取消婚約了,還辦什麼訂婚宴?”他冷笑,“霍家又不是隻有我能訂婚。”霍老太爺不解地看向他,霍銘徵...秦恆關門的動作一頓,又原路返回到儲物艙,順手把門關上。

門哢嗒一聲鎖上。

季晴抬眼看著他。

秦恆的臉這會兒沒那麼熱了,但還是很紅。

季晴挑眉。

那眼神和表情跟挑逗人沒什麼區別。

甚至都不能說是挑逗,挑釁更為合適。

秦恆目光不自然地移開,“這個時間我去哪裡找人幫你脫褲子?”

儘管隻要他開口,護士一定會幫這個忙,但有這個時間,他也希望護士能得到休息。

“實在不行的話……”季晴單腿撐著站起來,她試了試把另一條腿輕點在地上。

“你別亂來!”秦恆急忙走過去,將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那你到底讓不讓我擦身體?”

“我幫你脫。”

兩人同時開口。

季晴一愣。

秦恆坦蕩地看著她,“我就當你穿泳衣了。”

季晴又是挑眉。

這會兒秦恆沒注意到季晴這個挑眉的動作是什麼意思。

兩分鐘後他就知道了。

秦恆先將季晴扶起來,這會兒纔想起來柺杖沒帶,隻好讓季晴倚靠在他身上。

他的目光看向別處。

手往下,搭在季晴的褲腰。

好在當時護士給她換上的褲子是鬆緊褲腰的,如果是係扣拉鍊款的,秦恆喉結滑了一下,嚥下唾沫。

“好了嗎?”

季晴小聲催他。

秦恆喑啞道:“快了,別催。”

修長的手指插進褲腰,秦恆的指腹貼著季晴的肌膚。

柔軟細膩。

真要命。

他常年拿手術刀,指腹有一層薄繭,貼在肌膚的瞬間,饒是季晴做好心理準備,也被這酥麻微癢的觸感撓得心猿意馬。

“快點。”她的聲音比剛才更低,即便是催促他,也不顯得盛氣淩人。

反而多了幾分柔媚感。

莫名的令秦恆覺得兩人好像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過。

現在這件事,也夠不可描述了。

秦恆的額頭冒出一層熱汗。

他將插進褲腰的手指轉個方向。

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肌膚的剎那,季晴渾身不受控製地輕輕一顫。

搭在秦恆胳膊上的手不自覺收緊。

秦恆感受到她的力道,艱難地嚥了嚥唾沫,嗓音更加喑啞了,“馬上就好。”

手指微微彎曲,摳住褲腰的兩邊,輕輕往下退。

可褲子褪到一半之後,秦恆的手臂便不夠長了。

這時候就需要季晴坐在凳子上,秦恆才能在不壓迫到石膏的情況下,把褲子脫掉。

他扶著季晴,讓她坐下。

彎腰下去的瞬間,他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手往上準備把褲子拉下來。

可他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緊張,還是因為單純給季晴脫褲子而緊張。

他的手沒抓住褲子,卻摸上季晴的大腿內側。

季晴悶哼一聲,出於本能併攏雙腿。

她的雙腿之間幾乎沒有腿縫。

秦恆的手被夾住了。

兩人都是一僵。

這一下,秦恆的手心手背都緊貼著季晴嫩滑的肌膚。

大腿內側,比她腰胯上的肌膚更加細滑。

這陌生而令人血脈僨張的觸感。

秦恆的脖子都紅了。

“太緊了……”他剛提醒她一句,轉過頭的瞬間,正好季晴開啟雙腿,想要鬆開他的手。

然後……

幾根黑色細長的絲繩,中間隻是一小片黑色的薄布。

甚至。

薄布還是微透的蝴蝶形狀。

秦恆腦海一片空白,猛地抬頭看向季晴。

季晴突然遮住他的眼睛,“還看?”

這一遮擋,秦恆什麼都看不見了。

看不見季晴的臉。

同樣也看不見季晴眼底的緊張窘迫,和她的臉紅。

看不見之後,秦恆瞬間隻覺得心臟超負荷地亂跳,腦海裡隻剩那隻黑色薄透的蝴蝶。

他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登徒子。

隨後,索性破罐破摔,閉著眼睛,快速把褲子脫下來,期間不可避免觸碰到季晴。

又因為他緊張得手心出汗,指腹也溼了,觸碰到季晴的時候是劃過她的麵板。

黏膩的觸感。

秦恆覺得自己就像被機關槍連續掃射,心臟突突直跳。

褲子褪到小腿,秦恆不得不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將褲管移出石膏範圍。

餘光是季晴白得發光的小腿,秦恆麵上一熱,低聲道:“好了。”

他站起身,將脫好的褲子放在一邊,他想到脫內褲也要經過小腿的石膏,剛要開口說實在不行,他去找一把剪刀來。

哢嚓一刀剪斷就行。

可腦海裡再次浮現內褲的樣式。

那幾根細繩是繫著的。

應該一扯,就能解開了。

“等等。”季晴突然叫住他。

秦恆腳步一頓,心頭一陣酥麻,頭皮也發麻,“你不能自己解開嗎?”

“解開什麼?”

“你明知故問。”秦恆惱羞成怒。

可看著他發紅的脖子、臉頰以及耳朵,惱怒的話卻沒有半點威懾力,莫名地令人想要欺負。

季晴猜到他說的是什麼,的確能解開。

但這會兒她沒工夫欺負他,隻是看著他的背影,說:“你別走遠了。”

秦恆撥出一口氣,沒想到她居然也會有依賴人的這一天。

他開口,聲線說不出是溫柔還是堅定,“我就在門口。”

看著他走出去,關上門,季晴才鬆開一直攥著的手指,鬆了一口氣。

她正想將毛巾伸進水裡,卻看見水麵倒映著她的臉。

紅得過分。

秦恆在門口守著,這扇門有縫隙,能聽見裡麵傳出來的水聲。

她已經在開始擦身子了。

這個念頭浮現出來,秦恆當即皺眉。

可緊接著,他又想到那片黑色的薄布……

秦恆攥著胸口的衣服,大口喘氣。

真是要把人給逼瘋了。

早知道,他就去找人給她脫褲子了。

可是一想到她裡麵穿的是什麼,他又覺得,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行。

女人也不行。

秦恆在門口守了一會兒,不禁開始回憶起自己和季晴之間發生的事。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覺得奇怪了。

明明回國之後,他和季晴之間沒有太多的交集,雖然每一次季晴都會在他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他自認為,不會因為這樣的幾次接觸,就對她產生不一樣的感情。

究竟……

是怎麼回事?漩渦裡,季臨會遭此劫難嗎?如果這一切要揪出因果。她與霍銘徵同罪。……付胭到醫院的時候,季晴正好從病房裡出來,在門關上的一剎那,一貫冷靜的臉上充滿了心疼。裡麵傳來一陣東西摔碎的聲音,付胭腳步一頓,猛地看向那扇關著的門。季臨雖然脾氣並不是很好,但他為人開朗樂觀,從來沒有過這種摔東西的消極行為。季晴嘆了一口氣,眼圈泛紅,她看見付胭,而後朝付胭身後的霍銘徵微微頷首。“你進去看看他,安慰的話他聽不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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