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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大群人掉頭往京城走,不像來的時候走走停停。這次隻有一個目的地——家。快到京城的時候,蘇意綿收到燁兒的來信。信上隻有短短幾字,‘父皇病重,母後速歸’。她拉過一匹馬,騎上就往行宮趕,把一大群人丟在後麵。蘇意綿風塵仆仆地趕到行宮,來到軒轅琛的床榻前。軒轅琛顫顫巍巍伸出手,笑著說:“你回來了。”她模樣和他第一次見到她時沒有太大的區別。她如今四十歲了,歲月好像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麽痕跡。不像他,原本就...蘇意綿輕推他,撒嬌,“你怎麽總是這樣?我們還在說話呢。”

尉遲淵親吻她的耳朵,說話時的氣息全都灑在她的耳邊,“現在也可以好好說話。”

蘇意綿耍賴,假裝生氣,“你在上麵都把空氣都吸走了,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尉遲淵挑眉看她,“行,本王的王後呼吸不過來了,那就、”

蘇意綿滿是期待地注視他。

尉遲淵攬著她的身體往內一翻,蘇意綿就穩穩當當地趴在他身上。

尉遲淵低笑,“那就現在這樣,如何?”

蘇意綿瞪他,“你是懂耍賴的。”

尉遲淵眉開眼笑,唇角高高揚起。

“多謝誇獎,其實都是王後教得好,本王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略勝王後一籌罷了。”

蘇意綿捶他幾拳,“你可真會學。”

尉遲淵用他的大手包裹住蘇意綿的粉拳,聲音低沉暗啞。

“兔老師,學生還有很多沒學會的,還望兔老師不吝賜教……”

——

次日,蘇意綿帶著五個崽去她母後的寢宮。

“母後,綿綿把崽兒帶來給您好好看看。”

蘇意綿撲到她母後懷裏,攬著她母後的腰撒嬌賣萌。

接著對五個崽說:“崽崽們,快喊外祖母。”

五個崽嫩生生地喊著:“外祖母好。”

兔王後慈愛地問:“你們都叫什麽名字呀?”

五個崽一一把大名小名都說了出來。

“那你們是兔寶寶還是狼寶寶呀?”兔王後接著問。

五個崽唰一下變成五隻白色的小狼。

兔王後先是愣了一下後略有些驚奇,“白色的狼,本王後還是第一次見。”

“哎呦,你們長的真是好看,快來給外祖母抱抱。”

兔王後一下抱抱這個,一下抱抱那個,誇了一個,就所有的崽都要誇到。

蘇意綿看著自己被留在邊上,無狼理會,也無兔理會。

小心眼地自言自語,“還真是隔代親,我這個中間的都被冷落了。”

狼崽玩了好一會兒有些困了,兔王後就讓侍女帶他們去偏殿睡覺。

拉住蘇意綿的手,“綿崽,你看你都是當母後的人了,還吃孩子們的醋。”

蘇意綿撒嬌,“我不管,我不管,我纔是母後最喜歡的小兔。”

兔王後回答:“是是是,綿綿崽是母後最喜歡的小兔,大崽他們是母後最喜歡的小狼。”

“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是母後最喜歡的小兔生的崽,所以母後才喜歡他們呀。”

蘇意綿緊緊抱著兔王後,“母後,綿綿好想你們,第一次離開家這麽久。”

兔王後歎了一口氣,“是呀,都快過去八個月了,我們都以為你已經、唉,不說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蘇意綿眼淚掉下來,他們都不知道她其實真的已經死去了。

但是又非常好運的遇見一個生子係統,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纔有機會有現在這幸福的日子。

兔王後給她擦掉眼淚,“哭什麽呀,平安回家了,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還有五個可愛的小崽。”

“多幸福呀,我們綿綿永遠是最幸福的小兔子,無論是在兔國,還是在狼國。”

“母後看得出來,那狼王確實愛你,對你也算得上是言聽計從了。”

蘇意綿點點頭,帶著哭腔,“嗯,他真的對我很好。”

——

另一邊,對他王後很好的狼王正在做什麽呢?

尉遲淵約蘇意綿的竹馬們去演武場,還有蘇意綿的親哥哥們。

竹馬是哥,親哥也是哥。

西大陸的若是看重他人,就會努力教那人捕獵的最好方法。

尉遲淵看東大陸的男子都偏‘柔弱’。

其實他是認為比他弱的都是柔弱。

於是他想趁他在的這段時間給兔公子們鬆鬆筋骨鍛煉鍛煉。

第一個出來和他過招的就是相對強壯的黑統領。

尉遲淵拱手,黑統領回禮。

唰唰唰沒過三招,黑統領就趴在地上了,而他纔出了三成力。

尉遲淵伸手想讓黑統領借力起來,同時問了一句,“黑統領,沒事吧?”

黑統領是個倔強的人,並且,他也不會在這個搶走小公主的狼麵前示弱。

他身體一發力就站了起來,沒有去借那老狼的力。

黑統領其實心裏也明白,狼王是放水了的。

畢竟能帶著這麽一大群人跨越海溝,獸力已經是頂尖的了。

但是他就是不服氣,他好好的兔國小公主,非得嫁到西大陸那窮鄉僻壤。

黑統領認為比兔國窮的都是窮鄉僻壤。

黑統領大喊一聲,“再來!”

然後黑統領力氣用盡下場,其他兔公子們一個一個上場,到之後一群一群上場。

在眾人看來,尉遲淵也隻是氣喘了些,衣服髒了些,足以見證他實力的強勁。

——

蘇意綿給坐在軟椅上的尉遲淵塗藥,“本公主聽說你今天可是逞了大威風了。”

尉遲淵謙虛一笑,扯到受傷的唇角,“嘶——沒有沒有,我們就是友好切磋切磋。”

蘇意綿冷哼,“你以一敵百可厲害了呢,還不用獸力。”

尉遲淵攬著她,“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哥哥堂哥表哥還有竹馬哥哥實在太多人嘛。”

“現在你怪人家人多,那是誰在演武場上喊,讓大家一起上的?”蘇意綿一臉嫌棄。

“那時打上頭了,一時衝動,自從本王當上狼王之後,狼國的人就沒敢挑釁本王的,現在好不容易痛痛快快打一回。”

說著說著,他語氣得意起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的哥哥們現在都挺服本王的。”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舊傷添新傷,怕是得養上好一陣子。”

尉遲淵養傷半月,蘇意綿出去玩了半月。

這日夜晚。

尉遲淵問:“寶,明天還出去玩嗎?”

蘇意綿很困,懶洋洋回答:“不出去了,這兩天好睏的,硬是撐著玩好了纔回來。”

她說話聲音漸漸變小,這句話說完就睡著了。

尉遲淵剛想攬著她睡覺,她就變成兔形窩在被子裏。

尉遲淵隻好幫她稍微整理被子,自己沉沉睡去。

蘇意綿一直睡到次日中午都沒醒,尉遲淵叫了她幾聲,她也隻是窩到另一邊繼續睡。

尉遲淵疑惑,“突然這麽嗜睡,難道是哪裏不舒服?”一看。立刻就握緊拳頭,上麵凝聚一團獸力就往狼王身上捶去。“啊——臭流氓、黑心狼你想對本公主做什麽?”尉遲淵三兩下就化解她的招式,替她穿上外衣遮住嫩白的肌膚。把她扛在肩膀上,快速回到狼淵殿,把她丟在狼王座上。狼淵殿是狼王尉遲淵處理政務、用餐、就寢等功能集一體的宮殿。蘇意綿暈乎乎摔在柔軟的座椅上,緩過來後,就看見一盆水放在案桌上。周圍的竹簡等所有東西都被打濕了,水裏還漂著好幾片草。水裏漂著好幾片調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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