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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英武不凡的男人,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男人的衣袖。“公子救救我,我爹要把我賣給一個老頭當第十八房小妾,我不想,求求你救救我。”蘇意綿身體已經被改造成一個絕世美人了,天仙一般的容顏,鶯啼一般的聲音,魔鬼的身材,前凸後翹。軒轅琛微服出行,除了身邊帶了一個趙盛,還有很多暗衛隱藏在周圍。這些人不是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直愣愣地往皇上身上撞,而是皇上示意,所有人就在原地待著。軒轅琛看到眼前的女人從不遠處...竹馬們直直地站在尉遲淵的麵前,文質彬彬的樣子,眼神卻惡狠狠的。

為首的正是他在城門口見過的黑統領。

黑統領怒罵:“我們家小公主意外流落到你們狼國,你這老狼竟然誘哄她與你成婚,你欺兔太甚。”

一人應和:“沒錯,按照小公主與我等說的成婚時間,小公主失蹤沒幾天,就與這老狼成婚了。”

另一人接著說:“你這老狼毫無羞恥之心,乘人之危。”

“誘哄純情小公主,你罪該萬死。”

“罰你天天去地裏種胡蘿卜,種不夠一年的口糧就不許停下。”

幾十個兔喧喧鬧鬧,指責吐槽辱罵。

但也許因為東大陸是素食性的,脾氣溫和,就算是辱罵也顯得十分不具有攻擊力。

尉遲淵好脾氣地回答:“本王和王後乃是狼星指引的姻緣。”

“你們是東大陸的,有所不知,西大陸所有王和王後的姻緣皆由天上星宿指引。”

本王畢竟和王後成婚了,那這些都是孃家人。

他肯定要好好對他們,那就找機會好好操練操練他們。

看一個個弱不禁風的樣子,也就這個黑統領勉強可以跟他過兩招。

黑統領怒甩衣袖,手指直戳他臉麵,“你們西大陸的規則關我們東大陸什麽事?”

“還星宿指引?你們這是封建糟粕,封建餘孽!哪像我們東大陸,講究的是自由戀愛。”

尉遲淵眉頭一挑,揚起一抹微笑,十分輕鬆毫不費力地將黑統領指著他的手壓下。

向前一步靠近黑統領,在他肩膀上‘輕’拍兩下。

“黑老哥,你要知道,無論是什麽樣的姻緣,隻要幸福美滿,那就是好姻緣。”

“本王就先往王後那兒去了,哥哥們,下回再聊。”

黑統領緊繃著身體,眼神怒視著老狼離開的背影,硬是等著他走得比較遠了。

黑統領才撥出一口氣,才用手揉揉肩膀,嘴角抽搐,麵色痛苦。

“我去,這老狼手勁這麽大。”

眾人議論紛紛。

“還叫什麽哥哥,他一個三十歲的老狼管我們二十歲的年輕兔叫哥哥,他好意思嗎他?”

“果然是年紀大了,狼皮就是厚。”

“沒錯沒錯,咱們都這麽罵他了,他都麵不改色,臉紅都不紅一下。”

“這已經是咱們想出的最惡毒的話了,尋常兔子聽到這些話都羞愧萬分了。”

——

蘇意綿正在和一群女子聊天,小狼崽被幾個女子抱在懷裏。

她看到尉遲淵朝著她走過來,快走兩步把他拉到這一群人當中。

“尉遲淵,你看這邊這一片都是我的姐姐們,那邊一大片都是我的好姐妹。”

尉遲淵瞳孔地震,天呐,光是平輩就這麽多人,再加上可能還沒見過的長輩,長輩的長輩。

怪不得兔國是大國之一。

各種意義上的大國,包括麵積,人口以及繁華程度等等。

他三秒後才恢複自如,揚起唇角微笑,“你們好,本王是綿綿的夫君。”

一個兔作為代表跟他對話,“嗯,你們的故事我們姐妹們也大都瞭解了。”

“從我們綿綿崽的口中,你還算是個比較不錯的駙馬。”

“隻是你要記住,狼國雖遠,我們也不是到不了的。”

“要敢欺負我們綿綿崽,也要看看我們這些人答不答應?”

尉遲淵連忙拱手,“不敢不敢,在狼國是王後最大,連本王這個狼王也都得聽綿綿的。”

他心想,綿綿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疼她愛她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欺負她。

額、某種欺負不算哈。

另外,就單拎兔國的兔口數量來講,眼前這一片兔子都足夠把他砸死,在不用獸力的情況下。

代表兔繼續說:“算你還可以,第一麵嘛,勉強過關了。”

“你們在兔國至少也要住個一個月吧,回來一趟挺不容易,我們剛好再觀察觀察你平常情況。”

尉遲淵當然是同意的。

他出來之前就把狼國的各種事務安排好了,他這個狼王半年不在,也影響不大。

再說,如果綿綿想再住久一點也是可以的。

他自己回去把事務處理掉再回來接綿綿。

他一個狼輕裝上路,走個來回,二十天夠用了。

——

寢宮。

尉遲淵坐在軟椅上,把蘇意綿橫抱在懷裏,假意委屈,“寶,你的夫君被兔欺負了。”

蘇意綿一臉問號,“尉遲淵,你一頭狼還能給兔欺負了?”

“綿綿這話就不對了,本王不是天天被綿小兔欺負嗎?”

蘇意綿笑罵,“本公主欺負你一下,你都要加倍還回來,本公主還不知道你,哼。”

“讓本公主猜一猜,誰是那個‘欺負’了你的倒黴兔?不會是傻乎乎的黑統領他們吧?”

“本王的王後猜得還挺準。”

尉遲淵醋意大發,掐住她下巴,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莫不是王後十、分、了、解那些竹馬好哥哥們?”

蘇意綿雙手托住尉遲淵的臉,忍不住笑意,“哎呀,好濃的酸味呀。”

“讓本公主看看是誰家的醋缸砸了,哎呦喂,還不止一缸醋呢。”

尉遲淵輕挑眉頭,“之前剛一說到青梅竹馬這一話題,王後就隨意扯遠了,原來是自己心虛呀。”

“你這狼怎麽回事?怎麽可以隨便翻舊賬呢?”

蘇意綿說著說著就誇張地捂住心髒。

“太傷感情了,哎呀,本公主這心好痛。”

尉遲淵的大手覆蓋在她捂著心髒的小手上。

低聲輕笑,聲音誘惑人心,“心痛?看來是病了,那就讓本王替王後好好治一治。”

說著就抱起她往內室走。

蘇意綿震驚,“尉遲淵,你你你怎麽什麽時候都能想到那種事。”

尉遲淵不語,把她放在床榻上,獸力運轉流經她全身,給她檢查身體。

蘇意綿小聲說著:“檢查就檢查,幹什麽用那種誘惑兔的聲音說。”

“本公主還以為你又想到什麽羞羞的事情了。”

尉遲淵平複獸力,雙臂支撐著覆了上去,在她耳邊喘氣。

“王後猜對了,本王就是想到讓王後臉紅的事情上了。”睜開雙眼,右手撐著床榻坐起來,看了一眼衣服,由白蘭色換成紫色的了。又看了看左手上被包紮好的傷口。她雖然身上有些傷口,也受了一些內傷,暫時還沒有嚴重到昏倒。她隻是想試探一下,扶餘清究竟會不會妥協?這第一步應當是成功了。扶餘清給她上藥的時候十分輕柔,最起碼是把她的身體當成他自己的身體來對待了。而且把她都看完了,那不得負責嘛。她雖然是初生的神女,但她作為澤氣萬年。經常聽別的神女講話,該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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