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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暈嗎?”付胭搖頭,目光落在他泛紅的手背。傅景看了一眼,根本不提這茬,將推拉門拉上,“你去沙發上躺會兒,煮好了我叫你。”彷彿害怕害怕從她口中聽見什麼話,他立馬轉身到洗菜池洗了幾根青菜,將青菜放到盤子裡,他回頭,付胭沒有回到沙發,而是坐在隔斷那邊的高腳凳上,出神地望著某處。過了幾分鐘,傅景端著一碗麵放在付胭麵前。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到前段時間她也是低血糖犯了,被霍銘徵餵了葡萄糖後,霍銘徵也是...季晴的餘韻過去後,秦恆依然將她緊抱在懷裡。

剛才衝破阻隔之後,花灑衝下來的水把血沖淡了。

秦恆輕撫著她後腰,突然季晴掙紮了一下,一邊笑一邊躲,“你幹嘛!”

兩人身上都是水和汗,滑溜溜的,她一掙紮秦恆差點抱不住她。

他把人扣緊在懷裡,想到她剛纔跟條魚似的,不由發笑,“怎麼反應這麼大。”

“我怕癢。”

秦恆微微一愣。

腦海模糊間彷彿想起很多年前的畫麵——

他發燒躺在家裡的沙發,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季晴用額頭觸碰他的額頭。

他恍惚問她做什麼。

她嚇了一大跳,往後退的時候腰背撞到茶幾。

他也像現在這樣,下意識伸出手給她揉。

她也像現在這樣,掙紮得像一條魚。

她告訴他,她怕癢。

當時他燒得迷糊,可當時看見她惱羞成怒,又剋製著脾氣沒有揍他的樣子,他的心是柔軟的。

那些瞬間,怎麼會被他遺忘了呢,這麼多年都不曾想起來。

秦恆沒再摸她的腰,低聲問道:“疼不疼?”

季晴反問:“那你疼不疼?”

她可記得,剛才秦恆往裡鑽的時候,咬著牙喟嘆,要她放輕鬆,太緊了。

“我一個男人,不疼。”

季晴擦掉他額頭的汗水,“一開始有點,後來爽了,就不疼了。”

秦恆呼吸亂了。

這女人的嘴,果然什麼都敢說。

他的手要往下摸。

第一次,他控製不好力道和速度,橫衝直撞的,她身嬌肉貴,恐怕腫了。

“你別亂摸。”季晴剛一動,一股暖流順著兩人相貼的地方流出來。

季晴麵上一燙。

這麼多的量。

還沒流完!

她倏地瞪向秦恆。

秦恆麵色坦蕩,拿過花灑,開了緩慢的水流,衝了衝,“這不就沖掉了嗎?”

“別生氣。”

他又將兩人身上重新衝一遍,這才開始“興師問罪”。

“怎麼回事?”他瞥了一眼邊上被他扯得變形的黑色薄透的內褲。

季晴白裡透紅的臉多了幾分平常見不到的嫵媚,“物資缺乏,我洗了再穿。”

秦恆當然知道她是洗了再穿,但問題的關鍵是……

他的目光落在那幾根黑色的細帶上,“你曬哪裡?”

“病床邊。”

季晴挪了挪身子。

身子裡黏膩膩的,很不舒服,偏偏又被秦恆堵著。

秦恆胸膛感受著她的軟綿,聽了她的話,頓覺身心備受煎熬。

“別人看見了?”

季晴壞笑,“一塊布而已,看見就看見了。”

秦恆咬牙:“那是一塊布嗎?”

“那是什麼?”

“這,它……”秦恆被氣得語無倫次。

“傻瓜。”突然,季晴的指尖劃了劃他的喉結,“騙你的,我晾在病床另一邊,別人看不見的。”

“不過我這麼節儉,還想多洗幾次換著穿,卻被你這個莽夫給扯破了。”

知道她又是胡說八道故意氣他,秦恆是又生氣又高興,一時之間不知道臉上該用什麼表情。

他輕哼了聲,佯裝慍怒,“回國給你買一箱。”

季晴一笑,“這麼變態嗎?”

秦恆用力把人掐進懷裡,“你這女人!”

真是令人又愛又恨!

愛她來不及。

恨她欺負他。

秦恆將季晴抱起來放在一邊,拆開一次性浴巾,抖開。

他渾身上下什麼都沒穿,就這麼赤條條地站在季晴的側邊。

抖浴巾的時候,那個地方也抖了幾下。

看得季晴腎上腺素直線飆升。

然後,令她耳根子發紅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東西竟然緩緩抬起頭來。

“叫你盯著我看!”秦恆咬著牙丟開浴巾,雙手撐在她身側。

抬起頭的那個地方差一點就戳到季晴的胸口。

季晴紅著臉,語氣卻是淡定,“你又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盯著你看?”

“它看見了。”

“我聽你放屁!”

秦恆順她的毛:“說話文明一點。”

季晴的胸口被那東西戳了一下,她的臉更紅了,卻勾著眼尾瞧了它一眼,“看看你自己,這是文明人幹出來的事?”

“我是文明,它不文明。”

季晴:“……”

在她的印象裡,這是第一次被秦恆整得無語。

她勾住秦恆的脖子,“既然都這樣了,別浪費,再來一次?”

“我怕你受不了。”秦恆嗓音喑啞。

季晴衝她吹一口氣,“是誰受不了,你說清楚。”

都說男人是經不起挑釁的。

特別是涉及男人尊嚴這一塊。

更是神聖不可侵犯。

但秦恆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聽見這話,肯定要把人按在身下好好證明。

但他不是。

可很快他就明白一個道理。

男人不能忍。

季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東西遲遲沒有低頭的意思,挑了挑眉。

那表情彷彿在說,我看你能忍到幾時?

秦恆真是被她的表情氣笑了。

他把人抱起來放在腿上,嘆了一口氣,“你怎麼這麼壞。”

話剛說完,就把人摁在懷裡吻。

季晴被他吻得開不了口說話。

手還特別欠揍地往下,一把握住。

秦恆倒吸一口氣。

“你的嘴比它更硬。”季晴被他吻得,說話斷斷續續,含糊不清。

但秦恆聽清楚了。

他真的被她的騷話撩得又氣又瘋狂心動。

站起身的瞬間,將季晴按在浴室的牆上,分開她的雙腿環在他的腰上。

季晴的大腿圓潤,小腿纖細。

比例一絕。

秦恆想起高中時候她穿夏天校服短裙的時候,多少男生在背地裡討論她的腿。

他低沉地笑了聲。

季晴還沒問他笑什麼,突然秦恆連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挺身而入。

兩人同時發出喟嘆。

秦恆吮著她的耳朵,“你緊張什麼,不是很能耐嗎?”

季晴強忍著呻吟,“那你抖什麼,不是受得了嗎?”

兩人誰也不服誰。

再結束,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秦恆又一次給季晴把身子衝乾淨,拿浴巾擦掉她身上的水。

再之後擦頭髮。

可等他擦完之後,季晴悠悠地說了一句:“秦醫生,有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你,剛才你沒帶衣服進來,舊衣服已經溼透了,你隻能……”

她掃了赤條條的他一眼。

“這樣子出去了。”刻起就肩負了這樣的重任,即使他老了,八十幾歲了,也仍然不改初心。他有什麼錯?他隻是在遵循前人的教誨。霍銘徵從管家手裡拿過柺杖,拉過霍老太爺的手,將他的手心按在柺杖龍頭上。他一字一頓地說:“我身上流著霍家的血,如果不認你這個爺爺,除非放幹我的血,可要是罰你,就是我大逆不道,如果你真的對付胭痛下殺手,我這條命你也一併拿去算了。”霍老太爺身子震顫,眼瞳睜大。他腦海裡閃過‘殉情’二字,隻覺得一陣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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