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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霜已經察覺到了什麼,逼問她逃出國外來、母女還要分開的原因。付胭知道瞞不住,就坦白自己懷孕的事。當時宋清霜在電話裡怒斥她糊塗,追問孩子的父親是誰,強烈要求她把孩子打掉,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她是堅決不同意付胭把孩子留下來。付胭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好,畢竟一個年輕女人帶了一個孩子,將來不論到哪都會被貼上一個單親媽媽的標籤,一樁好的婚姻基本上是無望了。但她堅持道:“我要生下這個孩子,與他的父親是誰無關,...秦恆氣得牙癢癢。

卻知道時間沒那麼多,他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

咬咬牙,秦恆故意忽視季晴意味深長的眼神,抱起她往其中一間浴室走去。

如周琰說的,的確很衛生乾淨,畢竟醫生的潔癖在某一個層麵上來說,大概是這個群體的標杆了。

他先將季晴放在旁邊估計是用來放東西的地方,隨後才將她穿的衣物拿進來。

結果一進門,又撞見季晴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當即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兩隻手撐在季晴的身子兩側。

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你存心氣我的是不是?”

“秦醫生怎麼這麼大火氣?”季晴眼尾勾著笑意。

“你說呢。”

季晴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剛親完就開始兇我,你是不是反了?”

她輕輕說話的語氣,和尾音微微上鉤的腔調,透著別樣的誘惑力。

秦恆呼吸亂了節奏。

“你別這樣說話,我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私生活也乾淨,除了給你測尺碼,沒給別人測過。”

真誠和氣惱同時出現在這個人臉上的時候,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真是令人更加想欺負他了。

季晴存了要逗他的心思,下巴微微上揚,柔軟的唇有意無意地輕觸他的下巴。

“逗你的。”

秦恆突然伸出手,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往上抬,用力堵住那張隨便欺負人的嘴。

他好像怎麼都親不夠一樣。

最關鍵的是,季晴的唇太軟了。

他根本捨不得鬆開。

彷彿要將過去單身二十幾年的量全部補回來。

否則他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對季晴的慾望如此深。

沒有人知道。

回國後第一次遇見季晴的那一晚,他做了個夢。

夢裡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季晴。

夢裡他喚著她的名字,無比溫柔。

第二天醒來,他下身狼狽,衝了好久的澡,那個味道都無法完全衝散。

他對季晴的慾望,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但他不敢“戀戰”,身體起了什麼變化,他太清楚了,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在這個淩亂的地方和她發生點什麼,匆匆吻了她一會兒,才準備放開她。

突然季晴拽住他的衣領把人往回一扯,仰頭吻住他的唇。

秦恆被她主動的熱吻奪走了心神,沒注意到她的手沿著他的腰際往下。

就在她的手要觸碰到他,秦恆忽然察覺到,摁住她的手,喑啞道:“別亂動。”

可季晴卻輕咬著秦恆的下唇,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聲音竟有些顫抖,“可以嗎?”

秦恆的腦海轟的一聲。

這三個字,饒是他什麼都沒經歷過,也知道含義。

強烈的情慾也在支配著他的理智,熬得他的眼眶泛紅。

他當即握緊季晴的手,“別鬧。”

季晴抬眸望著他的眼睛,突然在秦恆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另一隻手迅速往下。

然而秦恆的反應極快,也按住了她的那隻手。

他喑啞的嗓子也出現了顫音,“至少不能在這裡,對你不公平。”

他想要季晴。

但他希望兩個人的第一次不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太敷衍,太潦草。

彷彿隨時可能被人遺忘。

一滴熱汗從他的額頭滴下,落在季晴的臉頰上。

緩緩下滑,到唇角的時候,季晴伸出舌尖的一剎那,秦恆再也繃不住,將季晴扛到肩上,大步走到門口,把浴室的門反鎖上。

他坐在季晴剛才坐的地方,把人放在腿上。

發熱的指尖撥弄開她臉頰邊的碎髮。

“你現在後悔……”

然而季晴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雙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

秦恆發了狠掐住她的細腰,“你別後悔。”

“誰也別後悔。”

每個浴室之間都隔開一堵牆。

但這種材質隔音並不好。

秦恆解開季晴上衣的時候把花灑開啟。

他不能給季晴浪漫的環境,但他必須顧及到衛生安全。

即使情慾快衝破褲子,他也保持著最後一分理智。

當內衣背扣彈開,秦恆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更紅了。

當即吻了上去。

一道細碎的聲音從季晴口中洩出。

秦恆像受到鼓舞一般,更加賣力地從這一邊吻到另一邊。

留下一道道如雪地中飄落的紅梅。

兩人坐在花灑下,當脫下季晴褲子的剎那,秦恆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臉上。

“你……”

季晴附身貼著他,咬他的耳朵,“你幫我解開。”

秦恆赤紅著眼,解了一下沒解開,黑色薄透的蝴蝶映入眼簾,像要飛出來一樣。

秦恆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毫不遲疑,直接攥住幾根黑色的細帶,用力一扯。

那塊薄布被他攥成一坨丟在旁邊。

兩人毫無束縛坦誠相見。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在這個每天都充滿希望和絕望兩個極端的地方,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交流。

衝破阻隔的瞬間,秦恆捧著季晴的臉,目光深深地望著她,“記住這一天,季晴。”

季晴望著眼前她喜歡了十年的男人,“你也記住這一天,秦恆。”

秦恆一隻手扣緊季晴的腰肢。

另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

花灑衝下的水流在兩人身上飛濺出一顆顆瑩亮的水珠。

隨著兩人起伏的弧度,水珠晃出一道道交織的弧線。

這個地方無法做保護措施,當秦恆要退出來的瞬間,季晴緊緊抱住他,雙腿纏在他的腰上。

“別走,秦恆。”

秦恆腦海一片空白,根本控製不住。

掐緊季晴的腰,毫無保留全都留在她的身體裡。

他抬眸看著季晴,眼神裡的欲言又止,季晴全都看懂了。

秦恆感受著她的餘韻,他吻著她,“等回南城,我們就結婚。”

季晴還在喘氣,胸口起伏,一下下擦過秦恆的胸膛,“不一定懷上,你別急著負責任。”

“和懷不懷上無關。”秦恆攥住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心臟的位置。

“這裡告訴我,我就是想娶你為妻,你可以為了我打破你不婚的信念嗎?”

季晴撫摸著秦恆的臉,掌心下不知道是水還是汗。

她彎了彎唇,“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嗎?”他逼問她。“反正不會是你。”就在他停的車後,陸續疾馳而來好幾輛黑色的商務車,那是霍銘徵金陵名邸莊園專用的保鏢車。車門開啟,保鏢從車上下來,烏泱泱的一片站在霍銘徵身後,人數頓時壓過了傅寒霖的人。秦恆也在其中,昨晚霍銘徵高燒,一直到早上還沒退下去,他隻是離開一會兒,回到病房他就不見了,接著他就聽到有人談論黎沁跳樓自盡,並留下一封遺書認罪伏法。他追到警局,可人群已經散了,手機裡鋪天蓋地傅寒霖帶著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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