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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就行。”秦恆沒多問,掛了電話。他走到客廳,和別墅裡的人說了一聲:“阿徵那邊有點事,可能沒辦法過來了,我先過去一趟看看,小沁,對不住了,祝你生日快樂。”今晚是黎沁的生日,說好今晚一起在別墅裡吃飯,給她慶生。齊策開著香檳的手一頓,“什麼事啊?需不需要幫忙?”“阿徵能有什麼棘手的事,隻是一時半會兒走不開。”秦恆也不知道什麼事。黎沁的表情片刻的凝滯。她僵硬地笑了笑,“誒呀,怪我,阿徵是說晚上有事可能過...秦恆用勺子,挖出午餐肉,遞到季晴的嘴邊。

季晴張開嘴,吃下。

的確比壓縮餅乾好吃了很多。

“給我吃了,那你吃什麼?”季晴沒再吃第二口。

秦恆理所當然的語氣,“我還有呢,都拿來了,豈不是全被你吃光了?”

季晴默默拿著勺子挖罐頭裡的食物,吃之前,嘀咕一聲:“我也沒那麼會吃。”

一罐午餐肉的分量不是很大,但季晴的飯量差不多能應付過去,秦恆又去找了半杯開水給她喝。

“我需要在床上躺多久?”季晴問他。

“這裡沒有柺杖,你下地不方便。骨折不是小事,一個不小心會影響你將來走路的姿勢,先老實待著。”

秦恆猜到她的性子不可能老老實實躺在病床上,但現在特殊時期,他也不能任由著她胡來。

他將季晴放倒在床上,轉身就要走了。

季晴突然攥住他的衣角,“你多久沒休息了?”

兩天前中午從南城出發,飛機上,秦恆幾乎沒合過眼,落地聖地亞哥之後他又緊急聯絡上隋興,詢問有沒有季晴的訊息。

沒有她的任何訊息,他腦子裡都是亂的,根本沒辦法休息。

到了這裡之後,接連不斷的傷患,雖然不一定都需要動手術的程度,但一般的緊急情況,他都能解決。

這個地方,傷患比醫護人員多了數十倍,人手不足的情況下,他能抽出時間照顧季晴就不錯了。

“我不累。”秦恆轉過身,要將她的手抓開。

季晴卻抓得更緊了,語氣認真地說:“你是拿手術刀的,你比我更清楚,沒休息好會影響你的決策力和反應能力,你不是要對傷患負責的嗎?”

“我先去看看。”秦恆說著,又要出去。

季晴緊拽著他不放,“休息一會兒,我幫你看著時間,半小時以後叫醒你。”

秦恆拗不過季晴,轉身看了看四周,打算隨便找塊空地靠著眯一會兒。

病床上的季晴轉了個身,小心翼翼避開小腿上的石膏,側躺著,對秦恆說:“躺這裡吧,躺著全身才能得到更好的放鬆。”

秦恆看著寬度不足一米的病床,季晴側躺著,的確還有餘量,夠他也側身躺著,但這樣一來兩人幾乎要貼著了。

兩個未婚男女……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身體太疲憊了,還是想到兩人躺在一起緊貼著的畫麵,導致心律不齊,心跳驟然加快。

快得他有些頭暈眼花。

“我還算隨便找個地方靠一會兒吧。”

季晴嚴肅地說:“你多說一句就是浪費一秒鐘,睡不睡?”

幾秒鐘後,秦恆躺倒在床上,嘀咕一聲:“睡就睡,怎麼還兇人。”

他儘可能地貼著床邊緣側躺著,但是背部還是若有似無地貼著季晴胸前的柔軟上。

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上一次季晴在他休息室裡洗澡,他幫她剪內衣的吊牌,那種觸感,卻遠比不上他靠過去的柔軟。

他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是剋製的。

閉上眼睛之前,他對季晴說:“十五分鐘後叫醒我,我稍微休息一下就行。”

季晴看著他的後腦勺,嗯了聲。

淩晨見麵的時候她就發現秦恆的頭髮理短了,看樣子應該是為了來這裡方便照顧傷患特地把頭髮理短,而且理得並不是很平整,倒像是自己拿推子推出來的。

頭髮短了,她一眼就能看見他腦袋上的兩個髮旋。

小的時候她聽老人說,兩個髮旋的男人脾氣大,性格倔強偏執。

但在她看來,秦恆好像兩個都不沾邊。

但唯一她聽過的一個說法和他相對應上的——兩個髮旋的男人對感情比較遲鈍。

難道他從來都沒察覺出來,她喜歡他嗎?

季晴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秦恆應該是睡著了。

她也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感覺到床動了一下,她下意識以為是餘震,結果剛睜開眼,秦恆的臉就在她的眼前放大。

剛才床動不是餘震,而是秦恆翻身。

他睡著之後就忘記兩人的處境,隻要一轉身,兩人之間就沒有一點多餘的空間。

兩人幾乎嚴絲合縫貼在一起。

他的嘴差點親到季晴的嘴。

季晴一秒屏住呼吸,纖長的睫毛顫動著,目光落在秦恆的唇上。

秦恆的唇不厚,略薄,雖然長時間沒有休息,但唇色還是健康的紅,隻是唇有些幹。

為了節約水資源給需要用的人,沒有到非常口渴的地步,他不喝水。

季晴的眼神往上看,從他英挺的鼻樑掠過,看著他閉著的眼睛。

睫毛一動不動。

他幾乎一秒入睡,睡得很沉。

季晴緩緩地撥出一口氣,眨了眨眼睛,心跳飛速,血液在身體裡瘋狂洶湧,逼得她的眼睛都紅了。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秦恆。

原本隻差毫釐的兩片唇,在下一刻貼在一起。

季晴輕輕喟嘆一聲,剛準備把唇移開,突然秦恆像是驚跳反應,整個人抖了一下,睜開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感受到唇瓣上的觸感,又驟然閉上眼睛。

再一睜眼。

他有些失神地看著已經往後移開一點點的季晴。

季晴麵不改色地說:“剛纔有餘震,你別誤會。”

秦恆喑啞道:“我沒誤會,是有餘震吧,我都感覺聽見咚咚咚的聲音了。”

季晴悄然捂著胸口心臟的位置。

秦恆坐起身來,雙手在臉上搓了搓,“還挺有效果的。”

他起身,對季晴說:“你好好休息吧。”

說著,離開帳篷。

走到帳篷門口,他望著天際的星星,失神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直到有同行的夥伴叫他,他纔回過神來。

病床上,季晴仰躺著,躺著的位置,剛才一半是她躺的,一半是秦恆躺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嘴角止不住揚了起來。

那張嘴看著不太會說話,親起來,還是挺甜挺軟的。

深夜,秦恆抽空過來帳篷看季晴。

這會兒季晴已經睡過去了。

他在病床邊蹲下,看著她的臉,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她的唇上。

這張嘴看著說話難聽,沒想到那麼軟。

軟得,他很想親一下。方帶著從樓下翻上來的,他應該追上來看過被鎖的鐵門了。直升機壓近,索倫忽然一個側身,將付胭護在身前,一枚子彈從直升機開啟的門射出,擊中護欄,火花四濺。直升機艙門開啟,四名狙擊手手持最尖端的狙擊槍。就在這時,鎖上的鐵門哐噹一聲破開!緊接著砰砰砰砰的四聲,直升機上的狙擊手接二連三被爆頭,有兩個直接從艙門邊直接墜落下來!曹方和索倫同時回頭。一道清冷頎長的身影立在破敗的鐵門上,遠處的燈塔照在頂樓上,像夢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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