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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徵。是南城最天之驕子的存在。他站在權利的金字塔尖,屹立於神壇之巔,誰能想到有一天,他會為討一個女人歡心,而做出這種“出賣色相”的舉動。付胭的臉越紅,霍銘徵眼底的笑意就越深。霍銘徵單手扯鬆了領帶,聲音也格外的啞,“熱。”“熱你還不脫了。”付胭真是沒眼看了。忽然霍銘徵乾燥的手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領帶上,“你幫我脫。”付胭下意識要掙脫開,不是她不想,是霍銘徵指尖溫度燙人,不是發燒發熱的燙,是動情的燙。而...季晴是在中午才醒過來的。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看見秦恆,隻聽見周圍不同聲音在說話,其中有一道聲音她很熟悉。

她轉頭看著病床前用西班牙語安撫一名小姑娘,小姑孃的母親雙腿被水泥砸斷,在手術室裡搶救,小女孩很害怕。

秦恆安撫了一會兒,小女孩終究抵不過疲憊,睡著了

等將小女孩放在床上,秦恆一轉頭和季晴四目相對。

“醒了?”

秦恆走過去。

季晴想坐起來,卻發現一條腿格外沉重,她低頭一看,右腳的腳踝到小腿綁了石膏。

“別亂動,你骨折了。”秦恆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

季晴重新躺了回去,“你綁的?”

“其他醫生綁的,我對這方麵不是特別熟練。”

“我還以為大學神,什麼都會。”季晴眼底浮現出笑意。

她忽然想起什麼,突然撐著手坐起來,“我要趕緊給我爸……”

“我已經叫人聯絡你的家人。”秦恆猜到她想做什麼,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一手將她撐起來的胳膊放下,重新將她放倒在床上。

“這裡沒有通訊訊號,我託人到外麵給你家人打電話,你爸媽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你沒事了。”

季晴渾身大大小小的傷,沒什麼力氣,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秦恆想怎麼控製她,就怎麼控製她。

秦恆給她倒了一杯水,拿了自己的揹包墊在她的腳下,讓她的小腿有個支撐,不會影響到綁石膏的位置。

隨後他將季晴扶起來,可是小腿翹高了之後,季晴並不好坐,臨時簡易的帳篷裡,病床也沒有靠背。

秦恆想了想,坐在她身邊,讓她靠著自己,“權宜之計,你別想太多,我不是吃你豆腐。”

“你也得有那個膽。”季晴說著,往他胸膛上靠。

秦恆拿水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將杯口放在季晴的唇邊,她的唇看上去有些幹,但幾乎沒有唇紋,隨著她抿著杯口的動作,秦恆不自覺也抿了一下唇。

突然季晴蹙眉,鬆開嘴,“哪來的杯子?”

看樣式,是國內傳統的搪瓷杯。

秦恆知道這大小姐潔癖犯了,解釋道:“是我的,出國前,每個人都發了一個背囊,我從裡麵拿出來的。”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我用過了,你不嫌棄的話……”

季晴不等他說完,唇貼著杯口,抬起手按住秦恆的手背,將杯子抬高。

喝了一口水。

她坦蕩地說:“特殊時期,哪有那麼多講究。”

說完之後,她又按著秦恆的手背,抬高水杯,連續喝了好幾口。

剩下一點水,秦恆想也不想,抬起杯子,全喝了,“現在水資源很稀缺,不能浪費了。”

喝完水之後,秦恆又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剛才用過的搪瓷杯,和一包壓縮餅乾。

不同的是,這一次搪瓷杯裡裝的是熱水。

他坐下後,動作自然地將季晴扶起來,靠著他的胸口,將壓縮餅乾用力掰成幾小塊,再撕開包裝袋,將碎餅乾放進盛放熱水的杯中,用勺子攪拌幾下。

“等餅乾軟化一點再吃。”

季晴靜靜地靠著他的胸膛,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不等它軟了,再把我扶起來呢?”

秦恆動作一頓。

他倒是沒想到。

隻是很自然就將她扶起來靠著自己了。

他麵不改色地說:“隨時有傷患需要救治,我不一定每一次都有時間給你泡,讓你看著我演示一遍。”

“有什麼技術含量嗎?”季晴追問他。

秦恆:“……這個攪拌的速度快慢,能決定餅乾軟化的速度。”

季晴嗯了聲,明顯敷衍的態度,“你好有道理,秦道理。”

秦恆被她懟得啞口無言,拿勺子碰了碰餅乾,已經開始軟化了。

季晴卻忽然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壓縮餅乾泡開水裡,平常人這種餅乾都很少會吃到,更不會想到這個辦法。

秦恆攪拌著餅乾,“在這之前,我參加過兩次救援隊,物資稀缺的時候,這樣吃,既能飽腹又不太傷胃。”

“秦恆。”季晴忽然叫他的名字。

秦恆嗯了聲,聲音悶悶的,從她的頭頂傳來。

她能感受到他胸腔微微的震顫貼著她的側臉。

“當醫生是你的夢想嗎?”

秦恆攪拌的動作停下。

夢想……

其實當初他就有學醫的打算,再加上後來霍銘徵的慫恿,他便選擇了這條路。

“算是吧。”

季晴的嘴角輕輕彎了一下。

他能做喜歡的事,她心裡是為他感到高興的。

秦恆攪動了幾下餅乾,那拿勺子撈起一塊,遞到季晴的嘴邊,“嚐嚐。”

剩下的,季晴自己拿著杯子和勺子吃了幾口,就沒再動了。

“不吃了?”

季晴嗯了聲,“沒什麼胃口。”

她將杯子遞給秦恆,“別浪費了,你吃吧。”

很多物資都還在來的路上,她知道在這裡熱水很難得,恐怕因為他是秦恆才能得到這一杯。

他既說了壓縮餅乾軟化了之後能減輕對胃的負擔,她想留給他吃。

秦恆扶著她躺下,拿著杯子走出帳篷,他在帳篷外麵站定腳步,看了一眼杯子裡剩餘的餅乾,嘆了一口氣,拿起勺子,全撈起來吃了。

傍晚,秦恆剛搶救完一名傷患,救援隊的休息帳篷裡在分配晚餐。

他拿著手裡的壓縮餅乾和巧克力,還有一瓶水,他想起季晴中午沒什麼胃口,壓縮餅乾是不好吃,也沒什麼滋味。

他看了看袋子裡的食物,問了一下領隊的人,“我能換那罐午餐肉嗎?”

比起其他的醫護人員,累了能稍微歇歇腳,但秦恆卻是在手術檯上一站幾個小時的人,他的辛苦,大家看在眼裡,同樣對他也格外敬重。

聽到他想要午餐肉,領隊毫不遲疑將午餐肉的罐頭塞進他手裡。“別說換,秦醫生,你太辛苦了,是我想得不夠周到。”

但秦恆最終還是將壓縮餅乾和巧克力放回去。

拿著罐頭,往安置傷患的帳篷去了。

季晴見他手裡拿著罐頭,有些意外,“加餐了?”

秦恆嗯了聲,將她扶起來,靠在他的胸膛上,一邊拉開罐頭的拉環,一邊說:“領隊看我辛苦,犒勞我的,便宜你了。”她發頂的手一頓,隨即輕笑一聲:“那這隻小白兔可真笨。”付胭捶他胸口,“你怎麼不說大灰狼狡猾?”霍銘徵將她的手抓著,放在他的胸口上,聲線低柔地說:“因為大灰狼是真的很愛他的小白兔,愛一個人怎麼能說狡猾呢?”“那是什麼?”霍銘徵抓緊她的手,“是周瑜和黃蓋。”付胭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想揍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掙脫不開。“小白兔不承認?”付胭拉起空調被蓋在頭上,“我困了。”霍銘徵將被子抬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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