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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出手了也是如此。“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凝光用護指的關節頂了頂太陽穴,想讓自己變得更加精神一些。那個笑麵虎一樣的男人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前幾天的會議上那個人就讓她感到有些危險,再結合今日的事情,果不其然。她的愁容都被幾位秘書看在眼裡,卻不敢聲張。“先彆著急放審訊室裡的人,多關幾天,看看動向。”既然對方主動了起來,那她也隻能以不變應萬變。——————深夜,跟白啟雲作別後,熒抱著派蒙在床上安然入睡...“這人還挺愛乾淨。”

裟羅用目光搜尋各處,發現每個房間都被收拾的整整齊齊,沒有半點亂象。

別以為女性就喜歡整潔,這可是對這個群體的刻板印象。

很多女人在家裡、尤其是獨居的情況下,甚至比不注重衛生的男性搞得更加髒亂。

垃圾堆得滿地都是的情況可不少見。

甚至就連九條裟羅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年少時的軍營經歷以及受到的教育影響,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多麼勤快的人。

這點從她現在常常折騰白啟雲幫她收拾屋子就能看出來。

甚至很多時候她自己都懶得動,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當然,為了保證幾人的搜查不會在事後被發現,眾人還是儘量不會大範圍地去挪動屋內的東西。

而且選擇這個時間段過來,也是避開了警備處第一時間對嫌疑人住處的搜查。

當然,這個過程就連住在旅館的白啟雲都沒有倖免,所以他才清楚那些人的工作到了哪個階段。

“這是”

窗臺下,一個栽種著綠植的花盆引起了裟羅的注意。

她走上前撥弄一番綠葉,發現葉片依舊柔軟。

“正常來說,半個月不澆水的話,植物還能保持這種生命力嗎?”

“有的品種可以,但不算太多,需要做一定的篩選。”

回答她的竟然是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芙寧娜。

沒想到竟然能從這位水神的口中獲得想要的答案,裟羅不禁愣了一瞬。

見狀,芙寧娜瞥了她一眼,翹起嘴唇。

“怎麼,我能回答上來讓你很意外?”

“不,那倒不是。”

雖然芙寧娜平日裡一副懶散小鬼的樣子,但裟羅可沒忘了她的真實身份。

塵世七執政之一的神明,跟稻妻的那位將軍大人平起平坐的存在。

無論她做出多麼出人意料的舉動,她都不會感到意外。

她隻是驚訝芙寧娜竟然會主動回答她的問題。

“不過嘛”

少女神明湊到花盆前端詳了一陣。

“既然會選擇這種綠植,說明她要麼是一個十分懶散的人,要麼知道自己可能會時常長時間外出,而從房間的整潔度來看,很顯然前者的推測並不準確,那就隻剩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派蒙的影響,現在的芙寧娜也開始了偵探遊戲。

隻不過她的推論確實有一定道理。

“這件事隻要去她工作的咖啡廳查一查就知道吧,如果長時間不回家,那她的工作肯定也會受到影響,隻不過我並沒有在警員們的口中聽到過類似的訊息。”

水鳥張了張嘴,吐出了男人的聲音。

“這”

被白啟雲發現了推測中的漏洞,芙寧娜頓時愣在了原地。

她的推測很有道理,但她顯然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人們在做出判斷的時候,並非永遠都是理性為主導的。

就比如說二號嫌疑人會選擇這盆綠植可能並非是因為它的生存能力,而隻是單純覺得這東西好看。

甚至說,生活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思考問題的,僅憑邏輯很難還原對方的真實想法。

而這往往也是將真相與推理隔開的最大阻礙。

“屋主看上去是個文雅的女孩子。”

“何以見得。”

“你看這個。”

熒在櫃子下方看見了一麵不知何人創作的畫卷,畫工雖然稱不上多麼出神入化,但一看也知道肯定是下了苦功夫的。

而這樣的畫卷在櫃子裡還有不知道多少張,都存放在了某個箱子裡。

“額,看上去不像是科班出身,反而像是野路子。”

白啟雲打量著眼前的畫卷。

他雖然也沒有經歷過專業的鍛鍊,但他就讀的學校裡有著‘特長生’的製度,也有專門的美術課對一般學生開放。

所以對‘畫畫’這個行業,他也多少瞭解一些。

這些畫卷在人體跟透視以及光影角度等方麵都有相應的缺失,如果是專業出身的話,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看來是一個喜歡畫畫的人。”

但正因如此,幾人對屋主的懷疑才又下降了一個層級。

畢竟很難想象這麼一個人,會是手持匕首刺殺警備處長的兇手。

房間的牆壁上掛著各種掛畫,上麵什麼內容都有,山水、竹林。花鳥,甚至還有楓丹的地圖。

“這傢夥不會對地理還有興趣吧。”

水鳥振翅湊到了畫卷旁,但卻一無所獲。

說話間,熒跟裟羅已經展開了元素力探查,將所有房間清掃了一遍,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

沒有作案工具,也沒有什麼隱秘的暗格。

這位小姐的家中基本上沒有了其他需要調查的地方。

眾人前往了另外一位嫌疑人的家中。

一號嫌疑人是碼頭工人,住在稍微偏遠的地方,距離郊區差不多隻隔了幾棵樹。

房屋也比城內的公寓簡陋的多,隻是簡單的木板石頭拚接的小型一戶建。

不過好在距離森林越近的地方,環境就越安靜。

住在這種地方,門鎖自然更加的簡便,甚至用的都不是公寓樓的機械鎖,而是最簡單的鎖頭。

“我覺得好像沒什麼可調查的。”

熒剛開啟房門,派蒙望著眼前極其簡單的一幕便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

眼前的景象簡直比她的小臉蛋都乾淨。

房間裡除了一床被褥之外,幾乎什麼都沒有。

“嗯”

水鳥扇動著翅膀,在大小隻有三十平米的房間裡來回飛舞。

少頃,他重新落回了裟羅的肩頭。

“我大概明白了。”

“哈?”

聞言,幾人不由得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不是,你明白什麼了?”

她們可一點都沒明白。

看著地麵上的幾塊地磚能搞清楚什麼?

“簡單的推理而已,就因為這裡什麼都沒有,所以才能說明很多事情。”

白啟雲看向空蕩蕩的房屋,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翌日,距離他被釋放的時間越來越近,拘留所的警員們也開始跟他接觸。

“白先生,您的身份證明已經確認過了,確實無誤,但在案子沒有告破之前,還請您在伊黎耶島上再停留一些時日,證件的有效期我們也會幫您延長。”整個地下都是黑黢黢的,在他看來長得都差不多。隻不過仔細地感知下,那周圍好像還有流水的波動。說到地下的流水,白啟雲第一反應就是之前他跟申鶴去過的那處水池。而且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選擇了,順著感知,白啟雲沿著陸地一路飛馳。————另一邊,白啟雲遲遲未歸,北鬥幾人也隻能停在原地調查著周圍。即便沒有白啟雲那般靈敏的感知力,他們幾人也能感覺到從那處亂堆著的山石背後傳來的異樣的波動。除了汙泥的那種令人厭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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