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我有個當演員的哥哥，平常裝束也是帽子加口罩，所以我覺得跟你很親近。”杭蕭握緊杯盞，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你哥哥光芒萬丈，我不能跟其比較。”“工作而已，說到底都是普通人。”黎歌想起黎燃，不自覺描述：“他平時話很多，冇架子，十分有親和力，見過他的人就冇有不喜歡的。”“可惜冇機會見到。”黎歌敏銳捕捉到：“你週六有時間嗎，字節的晚會就在...-

正好是閒著，黎歌點頭，“看。”

黎燃拉著她出門。

那部戲的女主角是黎燃的圈內好友，他完全可以藉著探班的名義進入，車停在門口，他們便看見一群記者聚在外頭，瘋狂往裡擠。

霍歆戴著帽子和口罩，手上還拖著行李箱，很是狼狽，“你們不能開除我，我是女二號！戲都快拍完了！你們這是違反合同！”

“你出了醜聞纔是違反合同，我們不問你要賠償就不錯了！走走走，快走！”

工作人員把她往外推。

記者立刻撲上去，“霍歆，請問你如何迴應網上的視頻？”

“傍金主是真的嗎？”

“霍歆，霍歆！”

“滾！”霍歆尖叫，頭髮淩亂，“假的，都是假的！我是女明星，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可是視頻……”

霍歆激動，直接上手，“你再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記者尖叫：“打人了！霍歆打人了！”

一片混亂。

黎歌和黎燃站在一起，看著這一幕，嘲諷勾唇，“愚蠢的女人就算得到機會，也把握不住。”

霍氏倒台，易方儒不見人影，她如今的下場，都是霍歆應得的。

實在解氣，黎燃冇忍住笑出聲，就是這一聲，引起了霍歆的注意，她直直看向這邊，“黎歌？”

“是你乾的！視頻是你發的……你還敢來？！”

霍歆說著，直接要撲過來，好在保鏢直接攔住，她動彈不得，卻齜牙咧嘴，“就是你乾的，我說你那天為什麼會突然來錄製現場，都是你安排好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黎歌冷眼看著，“霍歆，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霍歆瞪大眼睛，又看看黎燃，想通了所有，“你們是一夥的，都是你們乾的，我明明買通了導演，是你們……”

黎燃扶了扶墨鏡，“霍歆，我看你是失心瘋了，你很出名嗎，我何必對你下手。”

當著記者的麵，他們也覺得，不是一個咖位的人，怎麼可能做這些事情。

“從藝先做人，霍歆，人都做不好，你怎麼配當公眾人物？”

黎歌輕飄飄拋下這句話，極具殺傷力。

她從包裡取出一張門票，撥開保鏢，塞到她的衣服口袋裡，“我的女團這周出道，我特意為你留了一張票，一定來看。”

說完，黎歌勾唇，後退兩步，示意保鏢將她拖走。

霍歆後知後覺，大喊：“黎歌，你不得好死！”

一場鬨劇，在她被拖走之後徹底安靜下來。

黎燃挑眉，“爽了？”

“爽了。”黎歌神清氣爽，朝門口方向抬了抬下巴，“好像有人在等你。”

很眼熟的內娛女星，盤順條靚，此時安安靜靜站在那裡，不知道看了多久。

黎燃這纔看見，上前介紹：“霍歆在劇組的時候，我托你多關照，辛苦了。”

“為黎少爺辦事，是我的榮幸。”女人開玩笑，很好說話。

“黎歌，我妹妹。”黎燃介紹著，“我第一部mv的女主角，楊思。”

黎歌頷首，正好手機響，是鄭鎦，“你們聊，我處理一下公事。”

-的數字，就算是隻有百分之三的抽成，也足夠帝盛完成業績了，更彆提黎歌還有字節全平台百分之一的分紅。胡董事在台下氣得臉色鐵青，他當然明白這串數字代表了什麼。更意外的是，字節居然還入侵了海外市場，雖然隻有兩百億，但是對於剛起步的電商，已經是個非常好的成績了！怎麼會這樣！到底是哪裡的預測出了問題，黎歌怎麼可能眼光這麼毒辣，他什麼時候做成的這一切。“生氣嗎，胡董。”一道聲音響起。他嚇了一跳，扭頭看去，是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