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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上傷口的情況。對蘇意綿說:“有些碎片都紮進去了,隻能等太醫來處理,別擔心,沒事的。”蘇意綿含著淚點點頭。剛剛氣得狠了,隻顧著砸東西,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腳踩到碎片上了。現在反應過來,才感覺到劇痛。太後在旁邊哭哭啼啼,“哀家的煊兒,有了女人,就不要哀家了。”南宮煊歎息著喊道:“母後!”根本止不住太後的假哭,他對太後身邊的宮女怒罵一聲。“你們都是死的嗎?沒看見太後不舒服嗎?還不把太後帶回宮休息。”太後愣...兔王後答:“大王這主意真不錯,剛好讓他們在家住久一點。”

她雖然麵上義正言辭地勸說兔王,自己心裏其實也是有些不捨的。

畢竟她從前想過的是,在國內挑選一個優秀的兔公子。

讓綿綿嫁給他,就嫁在眼前,自己做父母的也可以照顧著。

如今這情況已經是木已成舟,無法改變,隻好用這些種種好處勸說自己了。

兔王和王後到蘇意綿寢宮時,蘇意綿已經用好飯食,現在正陪著五個小崽玩耍。

蘇意綿一轉頭就看見了兔王兔王後,“父王母後,你們怎麽來了?”

兔王趕緊小跑上前,扶住她,“哎呦,綿崽,現在可不能久站。”

兔王又瞪了一眼尉遲淵,“你怎麽回事?綿綿有孕,你怎麽還讓她這麽辛勞?”

蘇意綿立刻就反駁,“父王,我才剛站起來,您就來了,再說了,我一點都不辛苦。”

兔王捂住心口,“哎呦,我這心好疼,親親女兒胳膊肘往外拐,心疼外狼,不心疼我這個父王了。”

蘇意綿和她母後對視一眼,兩人眼底皆是無奈。

蘇意綿:父王怎麽又演起來了?

兔王後:你父王是戲精兔,你又不是不知道。

蘇意綿隻好拉著她父王坐在軟榻上,把她母後拉到父王邊上坐下。

“父王既然不舒服,那就坐下休息一會兒。”

自己坐在她母後旁邊,尉遲淵在她父王對麵。

尉遲淵麵露關心,接著說:“嶽父身體不適,不如讓小婿替您檢查檢查,好讓綿綿和嶽母放心。”

兔王的心髒好像真的不太好,這些天本王一見到他,他就捂著心口麵露痛苦。

也不知本王的獸力能不能幫他治好,無論如何先試一試,自己也好獻獻殷勤,增加嶽父嶽母的好感。

兔王一下子就拒絕了,“不用不用,本王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就不勞煩狼王你了。”

尉遲淵堅持幫忙,兔王堅持拒絕。

蘇意綿和兔王後看著他們兩人互相拉扯,都在心裏偷笑。

眼看兔王要堅持不住了,兔王後開口幫兔王一把。

“女婿,多謝你了,你嶽父這是老毛病了,不影響什麽的。”

尉遲淵這個時候也接收到蘇意綿的眼神,這纔不再繼續堅持。

尉遲淵開口:“那好,若是嶽父嶽母需要幫忙,一定要找小婿。”

兔王冷哼一聲,兔王後點點頭答應。

“哎呀,你看咱們說了這麽久,關鍵事忘記講了。”兔王後突然想起什麽。

蘇意綿問:“母後,你與父王有事對我們說?”

兔王後拉著她的手,“綿綿,你如今有孕已有半月,現在就安心住在家裏,等平安生下小兔子。”

兔巫說了,她在檢查的時候,小公主是維持著兔形的,所以現在這胎隻能懷著小兔子。

兔王後繼續說:“再養養身體,等孩子們都大了些,再啟程回狼國吧。”

蘇意綿還沒回答呢,尉遲淵就直接開口了。

“嶽父嶽母,綿綿許久未歸家,再加上有孕不宜奔波,應當在家裏多住些時日,也緩解您二位思女之情。”

兔王後開心地笑,隔著榻上的小桌,拍拍兔王的胳膊,“大王,你看,咱們女婿多懂事。”

兔王拉下來的冷臉,有些緩解,但還是傲嬌著說:“也就那樣吧。”

蘇意綿抱著她母後的腰身撒嬌,“母後,綿綿一直待在家裏,陪著父王和母後。”

兔王後勾了勾她的鼻尖,“那敢情好,綿綿最好是一輩子都留在家裏。”

“不過綿綿現在也是一國王後,也要承擔起身為王後的職責……”

——

待兔王兔王後離開,蘇意綿一臉暈暈乎乎地靠在尉遲淵懷裏。

“尉遲淵,當王後要做那麽多事情的嗎?”

尉遲淵靠在椅背上,攬著她,“做本王的王後不需要做那麽多事情,王宮裏有女官。綿綿的實力不俗,能鎮壓住她們即可。”

蘇意綿揚起笑容,“那還不錯,從小到大,本公主唯一勤於修煉的就是獸力,若要去處理宮務,那本公主可不會。”

尉遲淵輕輕掐了她的臉蛋一把,“放心,一切有本王在,本王什麽事情都會替你處理好的。”

蘇意綿甜蜜一笑。

——

時間很快過去,接下來的半個月,她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五個崽也不用陪著,個個都很懂事,說母後懷寶寶辛苦。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兔寶寶們一個接一個出生。

蘇意綿震驚。

她單單知道兔兔很能生,但是沒想到這麽能生,足足七個兔寶寶,嚇到她了。

蘇意綿生完崽後,尉遲淵進來陪著她。

她一看到他就來氣,“你為什麽要烏鴉嘴?本公主足足生了七個兔寶。”

尉遲淵訕訕一笑,“本王不是故意的,就是隨口一說十個八個的。”

蘇意綿心想,雖然她生兔寶一點都不艱難,但是她就想罵他。

“生了七個,足足七個,跟你說的十個八個有什麽區別。”

尉遲淵一驚,這樣的句式莫名有些熟悉。

這跟兔王說的‘二十六跟三十有什麽區別’這句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真不愧是親父女呀。

不不不,這個時候不應該想這些。

“綿綿,你罵本王打本王吧,都是本王的錯,不要氣壞了身體。”

蘇意綿心想,他這麽上道,本公主還怎麽發火。

“算了算了,你去把兔寶們的小床推過來。”

尉遲淵照做,小心翼翼地把小床移到蘇意綿床邊。

他一進門就直奔他的王後而去,還沒有看過他的崽。

把小床安頓好,他一看小兔子,震驚極了,他的王後明明是純色的兔子。

但是他們的兔寶,竟然是有好幾種不同情況。

和綿綿一樣的淺棕色兩隻。

和他一樣的純白色兩隻。

花色三隻,還花得各不相同。

蘇意綿伸出手在尉遲淵眼前晃了晃,“尉遲淵,看你的崽看呆了啊。”

尉遲淵疑惑,“我們的崽怎麽長得五花八門的?”

蘇意綿看著他那傻樣,笑得十分開心,“這你就不懂了吧?讓本公主來告訴你。”心驚的。高福就從他所知道的開始講起。每講一件事,南宮煊的頭就痛一分,眉頭就更加皺在一起。高福發現了,就立刻去詢問聖上的情況。“聖上,您如何了,臉色怎麽如此蒼白?”南宮煊一隻手按著腦袋,另一隻手對高福揮了一下,讓他別靠近。聲音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樣,“繼續講!”高福隻好繼續說著。南宮煊臉上手上青筋暴起,突然大吼一聲,用力地捶在案桌上,實木做的案桌都凹進去了,可見力度之大。高福嚇得跪在地上,等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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