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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皇長子軒轅燁的周歲,皇帝也是舉辦了盛大的周歲宴。蘇意綿拉住軒轅琛,“陛下,臣妾的胎滿七個月了,應當是穩妥了,臣妾想參加燁兒的周歲宴。”她再次懷孕後就沒有精力去照顧長子,但是長子的周歲,她一定要參與。軒轅琛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那好,綿綿,你跟在母後身邊,小心點別讓我擔心,我再多派些人護著你。”蘇意綿高興地點點頭,被軒轅琛帶著去了周歲宴,交給太後看護著。軒轅琛帶著皇長子完成抓週禮。皇長子很...小兔子被一隻大手掐住了後脖頸拎在空中,一人一兔四目相對。

男人冷聲疑問:“老鼠?”

小兔子氣得齜牙咧嘴,臉上的毛發連帶長長的胡須都不斷顫動。

四肢瘋狂地在空氣中拳打腳踢,大聲怒喊:“你纔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侍衛怒罵:“放肆!這是我們狼國的大王。”

尉遲淵另一隻手抬起製止侍衛繼續說,眼神一直沒離開他手上的類人種小兔子。

她用短小的四肢在空中抓來打去,好像聲勢很浩大的樣子,其實並不能對他產生什麽威脅。

他眼睛上下掃視了手中的類人種,“確實,仔細看看不像老鼠。”

小兔子一雙兔爪交叉在胸前,高傲地抬起臉,用鼻孔注視著男人的大俊臉。

順便一提,獅子兔的鼻子較扁,抬起臉得仔細看,才能找到鼻子。

從側邊看,獅子兔的臉就是一個圓圓的月亮弧度。

綿小兔子傲嬌一聲,“哼,算你有眼光。”

尉遲淵接著開口,“狼國可沒有髒黃色的老鼠。”

蘇意綿本體經過好幾天的跋山涉水,上過樹滾過泥。

再加上,在這裏蹦來蹦去滾來滾去,已經髒兮兮的。

綿小兔子眼睛都瞪圓了,臉圓鼓鼓,氣得捶天捶地捶空氣,就是捶不到眼前的男人。

“本公主是淺棕色淺棕色淺棕色!”

“你們狼國就沒有見過獅子兔嗎?再沒見過,也總該見過獅子吧?”

“本公主這顏色就是正宗的獅子色,氣死本公主了。”

尉遲淵眉頭一挑,小東西被氣得炸毛了,這毛發炸開的樣子,確實有幾分像小獅子。

在手上摸著的手感也挺柔軟舒服,拎起來也很輕鬆,身長很適合趴他手臂上。

不錯,可留下來當寵物。

尉遲淵rua著小兔子,把她拎到自己手臂上比劃了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語氣森森,“狼國的兔子啊,本王就隻在用餐時見過。”

綿小兔子震驚。

什麽?用餐?

這頭狼該不會是要把她吃掉吧?

西大陸怎麽這麽可怕?

父王母後,她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不行,不可以坐以待斃,她爪子可是很利的,看她不抓死他。

她一邊伸出爪子到處亂抓,一邊還怒喊。

“本公主、本公主可是類人種。獸界公約,類人種之間不可相食!”

“你要是違反公約,就會遭到整個獸界的追殺,你還是不要吃本公主了,你要聽勸啊。”

說著說著,綿小兔子就轉變成‘她都是為了他好’的語氣了。

尉遲淵拎著她走到狼王座前坐下。

“狼國以本王為尊,如今你在本王領地,本王就算吃了你又有何妨?”

蘇意綿氣得要變回人形給他來個暴擊,沒想到體內的獸力根本動用不了。

綿小兔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都不掙紮了。

“你這個惡狼究竟對本公主做了什麽?本公主的獸力根本不聽使喚了。”

尉遲淵麵對她的惡語,隻是隨意點了一下她的嘴巴。

薄唇微張吐出兩個字,“聒噪。”

她再張嘴想說話,就隻能發出生氣地咕咕聲。

“咕——”

臭狼、惡狼、壞狼,堂堂一個狼王欺負本公主一個弱小的兔子……

一時間,她罵得可髒了。

隻是,尉遲淵根本不理她,他也聽不懂兔子咕咕聲下的含義。

他一隻手掐著手舞足蹈的小兔子,一隻手攤開一卷竹簡,細細看了起來。

綿小兔子實在是又累又困,伴隨竹簡的碰撞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尉遲淵放下手中的政務,細細打量這隻說自己是淺棕色的兔子。

兔國王室的特征明顯,王室女無疑。

隻是,東大陸兔國的公主怎麽會跑到西大陸來,還是孤身一隻兔而來。

而且憑她的獸力根本無法跨越大海溝。

一旦在海上獸力用盡,就會被大海溝深處的巨大引力吸入溝底,再也不可能活著離開。

不管怎樣,來到他的領地,西大陸的狼國,她就是他的寵物兔了。

嘖,怎麽這麽髒!

——

蘇意綿感覺自己泡在家裏的溫泉之中,她在溫熱的水中舒展身體,伸了一個懶腰。

睜開眼睛就想喊人來幫她搓背,一睜開,視野裏的人超級大。

她遲鈍地想著,哦,現在是兔形。

男媽媽幫她洗澡就不要變回人了。

男媽媽?

男的?!

綿小兔子眼睛瞪大,哦莫,是那個一招製服她的狼王。

環視四周後,她發出尖銳的叫聲。

她怎麽會在鍋裏,這麽大的鍋,水是熱的,還有調味草?!

她瘋狂拍水,把水往狼王臉上潑去,十分精確地瞄準了他的眼睛。

趁著狼王不注意,她頂著一身濕漉漉的毛從鍋中跳了出來,頭也不回地跳走了。

她躥出去好遠,遇到一顆高大的樹,噌一下就爬到了最高處。

這個時候她纔敢喘氣,還好自己機靈,逃出來了。

她在商城裏買了一個解除禁製的藥丸吞下,就在心裏呼叫係統。

統崽,那個狠狼要吃了本公主,他根本就不會送本公主回家的。

【宿主,會不會是你誤會了,狼王應該不至於吃了同為類人種的你。】

本公主剛剛從鍋裏逃出來,親眼看見了,水上還飄著一些我們兔兔都喜歡吃的調味草。

小兔子豆大的淚珠嘩嘩往下掉,哭得傷心極了。

樹下。

男人低沉冷淡地聲音響起,“自己下來。”

蘇意綿立刻變回人形,深吸一口氣大喊:“本公主纔不下去。”

尉遲淵雙眼一眯,這兔子是怎麽衝開他禁製的?

他抬頭一看。

是她!

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下一秒,尉遲淵躍上樹幹,把人抱起就往下跳。

蘇意綿被突然而來的懸空感嚇著,閉上眼睛死死環住尉遲淵的腰身。

尉遲淵低咳一聲,“咳,鬆手。”

這兔子的人形怎麽也這麽軟。

蘇意綿聽到聲音,睜開雙眼,立刻鬆開了環住他腰身的手。

心裏暗暗回味,胸膛好結實,腰身好細,好好摸。

不不不,蘇意綿你在想什麽?

你堂堂兔國小公主,回國後什麽好摸的男人沒有?

你竟然誇一個想吃你的狼,這麽敢誇你不要命了?行。蘇意綿搖著大兒子的胳膊,忍不住笑,“哎呀,灝兒,別生氣了,這不是回來路上繞了點路嘛,不就晚了半年嘛?”南宮灝心裏簡直欲哭無淚,半年哎,他等了他們半年哎,說好的半年就回來呢,太紮心了。南宮灝臉上表情依舊還是臭臭的。老三給他皇兄補上一刀,“要不是皇兄催,我們可能還要再玩久一點。”老四也應和,“沒錯,當皇帝真的好辛苦哦,還好我是弟弟。”南宮灝感覺有無數飛刀刷刷刷的正中心髒。心裏不斷給自己洗腦,母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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