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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紅,季臨偷笑靠近她,“本來打算把他介紹給你的。”“人未成年,我謝謝你啊!”付胭咬牙瞪他。“現在知道還是傅景好吧?”季臨揶揄她,其實他一開始就想介紹傅景給她,昨晚也是跟她開的玩笑。傅景抬手示意付胭坐下,付胭麵帶微笑,“好的。”暗地裡踩了季臨一腳。運動員不喝酒,尤其他們擊劍運動員,酒精會刺激心血管係統,從而影響他們的手控。他們再過一個多月就要出發參加世錦賽了,這個時候酒精是嚴格把控的。不喝酒的餐桌上...秦恆的煙癮不大,但偶爾也會抽上幾根。

比如好幾個小時的大手術後會抽上一根緩解疲勞。

他隻是沒想到季晴也抽菸。

她不像抽菸裝酷裝深沉的人。

本來想打消她這個念頭,但腦海裡想起剛才的那些畫麵,他也有點想抽菸了。

拉開抽屜,拿出煙盒滑出一支菸,就著煙盒,他把煙遞給季晴,季晴沒有用手接,傾過身來,低頭,咬住菸嘴。

“火。”

秦恆心裡罵了一句:大爺!

他伸手進抽屜摸了一下,拿出打火機,點了火湊到她咬著的那支菸的菸頭下麵。

季晴吸燃了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還不錯。”

秦恆自己也點了一支菸,“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

季晴夾著煙,似笑非笑,“工作壓力大,偶爾抽上幾根緩解,後來就成習慣了。”

她的嘴角彎著,可眼底沒有半分笑意。

秦恆在一片青白的煙霧後看著眼前明豔嫵媚的女人,好像一瞬間看穿這個表麵上風光無限的季總,實際上也沒有看上去的那般瀟灑。

她也是個普通人,會壓力大,也有撐不住的時候。

季晴嗤笑一聲:“你不會當真了吧?”

秦恆抽菸的動作一頓,“哦,差點當真了。”

“就是真的。”

秦恆肺疼,這女人!

他起身,開啟窗戶,又將辦公室內的空氣迴圈係統開啟,坐回到椅子上。

季晴環顧四周,和之前看到的沒有落腳之地比起來,乾淨整潔的程度堪比兩個世界,“不是說秦院長在國外拿獎無數嗎,怎麼連個證書獎盃都沒有?”

秦恆撣了撣菸灰,“名聲響亮就夠了,那些東西本身又不值錢,擺出來隻是給別人看的,不擺也罷。”

他的眉眼間透著一股別人身上沒有的風采,“認識我的都知道我厲害,不認識我的,早晚也會認識。”

這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絕對要被人罵狂妄了。

可他是秦恆,季晴都忍住了想要陰陽他的衝動。

他的確有這個資本狂妄。

她吸了一口煙,笑著的時候,煙霧從嘴角溢位,轉頭看向窗外的側臉五官立體明豔,秦恆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再看一眼的時候,季晴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

秦恆很自然地移開視線,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工作壓力那麼大,怎麼不想著找個人分擔分擔。”

兩人就像普通多年未見的老同學,閒聊著。

“找不到信得過的人,也習慣一個人了。”

秦恆蹙眉,“季臨怎麼會想著去練擊劍?”

如果是季臨的話,就是她信得過的人。

季晴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夢想就是當奧運冠軍,我作為姐姐,不能單獨給他辦一場奧運會,總得支援他的夢想。”

“你支援他的夢想,那你的夢想呢?”

季晴看了一眼秦恆撣菸灰時低垂的眉眼,轉頭看向窗外,“我沒夢想,眼裡就剩下賺錢了。”

秦恆聽出她這句話半真半假,隻是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是假,他沒有去深究。

他忽然想起楊迅說她是不婚主義,“所以才沒時間談戀愛?”

“談戀愛多麻煩,還得分手。”

秦恆皺眉,“也不用這麼消極,不分手的戀愛也是有的。”

季晴低笑一聲:“我沒那麼多時間去為了一個不確定的事浪費時間。”

這一點,倒是和秦恆不謀而合了。

季晴一支菸抽菸,伸手要去拿桌上的煙盒。

秦恆眼疾手快,按住煙盒,卻沒想到連她的手一起按住了,

因為季晴速度太快,他著急阻攔,力道有點大,啪的一聲,拍在季晴手背。

“你打我?”季晴眯了一下眼睛。

“我是不讓你抽菸。”打她?誰敢打她?

高中的時候,她單槍匹馬收拾了一群欺負女生的混混,一戰成名,後來學校的所有男生都怕她。

當時有人聽說他給她補課,都十分擔心他的安危。

畢竟當時秦恆給人的印象是斯文人。

秦恆回想起過去,好像沒有被季晴打過,她還算“尊師重道”,對他這個小秦老師還算尊重。

最多就是拿書包砸他,罵他:秦恆,你這個木頭!

趁秦恆鬆手之際,季晴將那包煙抓起來,從裡麵磕出一支,眼也不抬,“火。”

秦恆捏緊手裡的打火機,在她眼神看過來的時候,無奈地搖了搖頭,撥出一口氣,點火湊到她麵前。

“抽半根。”他開始跟她討價還價。

“你拉屎能拉到一半就停下嗎?”

秦恆呼吸一頓。

看著麵前,在所有人麵前都是女強人形象的季晴,像是回到當年,那個剛從濱城轉學到南城的小姑娘,就是這樣語不驚人死不休。

秦恆像當年一樣,強忍著發火的衝動,提醒她:“你講話能不能文明一點?”

季晴往椅背上一靠,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一字一頓,“不、能。”

秦恆頭疼地皺起眉頭。

這時,秦恆的手機響了。

是急診科打來的。

他掐了煙滑動螢幕,電話那頭是護士的聲音:“院長,季總的助理傷口處理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

秦恆掛了電話。

兩人麵對麵坐著,季晴不難聽到電話裡的內容。

她起身,將菸頭按進菸灰缸裡,“謝謝你的衣服,還有你的煙。”

季晴離開得乾脆利落。

秦恆看著菸灰缸裡三個掐滅的菸頭,過了一會兒纔拿起一份檔案處理。

暮色將近,十一月傍晚的風有點刺骨了。

秦恆起身關了窗戶,餘光掃過半掩著的休息室的門。

他走進去,浴室裡的燈沒關,暖黃色的光從裡麵漫射出來。

浴室的地板還沒幹,還是季晴洗澡過後留下來的水痕,洗手檯上她遺落了一根發繩。

秦恆站在浴室門口看了一眼,把燈給關了,轉身離開。

那之後,他再也沒見過季晴。

直到過年期間,楊迅安排了老同學聚會,他才聽人說起,季氏集團在拓展海外業務,季晴年前就出國了,所以沒能來參加聚會。

聽楊迅說,那個專案,季晴至少要在國外待上半年。前一黑。車子啟動,駛離地下車庫。付胭的心臟突突直跳。小夏催促她上車,免得去晚了火鍋店沒位置了。她連忙鑽進車內,迅速拉上安全帶,關門,啟動車子,動作一氣嗬成。小夏剛想說胭姐比她還心急,剛還說她吃貨呢。“火鍋暫時吃不成了。”“啊?”小夏不明所以,隻見付胭腳踩油門,車子開了出去。付胭車技進步快,再加上現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她才能勉強跟上那輛超跑。前方路口,付胭將小夏放下車。跟蹤沈唯隨時可能有暴露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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